瘟疫的眼睛:定向、定時、定地、定約?

《聖經·舊約》講述的瘟疫不止三次,而且都是定向、定時、定地、定約的。定向,是瘟疫只指向特定人群,誰也逃不掉;定時,指瘟疫如期而至;定地,指從特定地點開始蔓延,常常是從罪業最大的地方開始;定約,指瘟神遵守約定,不會攻擊「授記」者——摩西讓信徒以「羔羊血抹門楣」,就是一種授記。

再看這次「武漢瘟疫」,何嘗不是這樣呢?

《陝西太白山劉伯溫碑記》(以下簡稱《伯溫碑記》)一直在民間流傳,是在一場地震中被震出來的,因為事關當今的瘟疫,為了不斷章取義,我們在這裡全文引用。

天有眼,地有眼,人人都有一雙眼,
天也翻,地也翻,逍遙自在樂無邊。
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
貧富若不回心轉,看看死期在眼前。

平地無有五穀種,謹防四野絕人煙,
若問瘟疫何時現,但看九冬十月間。
行善之人得一見,作惡之人不得觀,
世上有人行大善,免遭此劫不上算,
還有十愁在眼前:

一愁天下亂紛紛,二愁東西餓死人,
三愁湖廣遭大難,四愁各省起狼煙,
五愁人民不安然,六愁九冬十月間,
七愁有飯無人食,八愁有人無衣穿,
九愁屍體無人撿,十愁難過豬鼠年。

若得過了大劫年,才算世間不老仙,
就是銅打鐵羅漢,難過七月一十三,
任你金剛鐵羅漢,除非善乃能保全,
謹防人人艱難過,關過天番龍蛇年。

幼兒好似朱洪武,四川更比漢中苦。
大獅吼如雷,勝過悼百虎,
犀牛現出尾,平地遇猛若,
若問大平年,架橋迎新主,
上元甲子到,人人哈哈笑,
問他笑什麼?迎接新地主,
上管三尺日,夜無盜賊難,
雖是謀為主,主坐中央土,
人民喊真主。

銀錢是個寶,看破用不了,
果然是個寶,地下裂不倒,
七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
三點加一勾,八王二十口,
人人喜笑,個個平安。

一、定時

《伯溫碑記》中「若問瘟疫何時現,但看九冬十月間」,一九年農曆十月間對應的時間就是2019年10月底和11月底。武漢肺炎瘟疫病毒的出現,正是在9月29日~11月25日這個時間段。(確診的第一例患者是12月1日發病,這比武漢衛健委通報的第一個病例的發病日期,時間早大約兩周。加上現在推定的潛伏期7~14天,第1例感染者,最晚在11月就感染了,這表明病毒擴散的時間也會更早。美國喬治城大學醫學中心專家丹尼爾·盧西(Daniel Lucey)認為,武漢肺炎病毒開始擴散的時間,最早可以在2019年10月。)預言的時間應驗了。

其中「十愁難過豬鼠年」。瘟疫的爆發,正在2020年1月24日除夕前後,正是豬年、鼠年之交。

這兩個解讀告訴世人,劉伯溫的預言已經開始應驗了。這次的武漢肺炎瘟疫,正如約定時間而來。

二、定地:為什麼這次瘟疫爆發於武漢?

從古羅馬和古埃及的歷史看,瘟疫定地擴散,因為這個地方罪業最大。那麼武漢究竟有什麼惡冠中華的罪業呢?

中共當代迫害法輪功正法修鍊,這是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滅佛,天大的罪業因何而起?

始作俑者之一是當時的政法委書記羅干。如果他不搞出點大事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很有必要,他就不能躋身中共最高領導層(指中央政治局常委,離休年齡晚),他就該退休了,為此,他開始找最好欺負的下手,把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當作了「任人宰割的羔羊」。1996年,他指使公安部深入調查法輪功,結果反應很好,公安部很多人開始煉法輪功。退休的前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喬石,還上書中央一份調查報告《法輪功於國家百利而無一害》,當時的總理朱鎔基,政協主席李瑞環等,也都很支持法輪功。羅干不甘心就此退休,孤注一擲,先給法輪功定性為「邪教」,然後讓公安部去給他的定性找「證據」,把所有氣功、會道門甚至神經病造成的社會危害,還有煉過法輪功又改練其它氣功的人出現的偏差,都強加給法輪功。

另一方面,羅干暗中唆使武漢電視台台長趙致真,拍攝一部惡意栽贓法輪功的電視片(簡稱「武漢台趙片」),聲情並茂地羅列那些偽證,長達六個小時。中央開會醞釀、討論是否取締法輪功的會議上,就播放了這部片子,該片以假亂真的造謠手段迷惑了所有的人,為中共最終決議鎮壓起到了決定性作用。羅干也因此被重用。2002年,67歲的羅干以第9名擠進了最高權力層——中央政治局常委(常規為7人,為羅干擴為9人),得以又幹了5年才退。

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7月22日在全國滾動式播出「武漢台趙片」,中共強迫各機關、企業、學校、事業單位組織全體成員觀看,以謊言煽起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

當年文革要批鬥劉少奇時,江青命令一下,劉少奇的罪證便鋪天蓋地,下面的人按中共的意圖造假成了政治進步的階梯。這部「武漢台趙片」又起到這樣的示範作用,看到羅干、趙致真由此飛黃騰達,各地媒體、電視台競相效仿,編造攢湊出法輪功「危害社會1400例」。無視共產黨幹部腐化危害人民14萬例不止的民怨,再次大搞政治運動,以迫害人民來邀功立威。

非典、武漢肺炎、下一次大瘟疫,這些集中的天譴,就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天大滅佛罪業招來的。中共迫害正信修鍊群體20多年,製造了無數家庭慘案,數十萬人被非法抓捕坐牢,當時監獄、看守所、勞教所、戒毒所關不下,抓到精神病院迫害,大量擴建勞教所、監獄,被確認迫害致死的已有3000多人;發展到後來,中共秘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大搞活體器官移植牟取暴利——遭到世界眾多國家和正義人士的一致譴責。

而這所有的罪惡,起因的很大的一部分,是「武漢台趙片」——它給武漢和武漢人民帶去了多大罪業?害人於末劫不得救贖之罪惡,很大程度起於武漢,此次瘟疫在武漢爆發,也就毫不奇怪了。

二、定向

對比歷史先驗,我們知道,古羅馬的三次瘟疫,指向的是「迫害基督徒(正教信徒)」的人群;古埃及的三次瘟疫,指向的是 「沒有摩西授記」的人群。那麼,在現代,三波瘟疫會指向哪個人群呢? 瘟疫不碰的又是哪些人呢?

先來說歷史上有關「定向」的故事。

1)《舊約》:大劫過後,義人得救

《聖經》中多次講到「義人」。第一次是在《創世紀》中講:「諾亞是個義人。」所以諾亞一家要被救贖,上帝讓他們造方舟,在大洪水毀滅人類的時候,存活下來,作為未來的人種。

《聖經》第二次講「義人」,是上帝要毀滅人間的罪惡之城所多瑪和蛾摩拉。亞伯拉罕請求寬赦,向上帝說:「……假若那城裡有五十個義人,你還剿滅那地方嗎? 」

上帝說:「我若在所多瑪城裡見有五十個義人,我就為他們的緣故饒恕那地方的眾人。」

亞伯拉罕繼續請求,把設想的「義人」數量降為45個、40個、30個、20個、10個,上帝都答應了,說:「(如果真有十個義人)為這十個的緣故,我也不毀滅那城。」

上帝派兩個天使化成美少年去調查,結果發現義人只有羅得一家,老倆口和兩個女兒(篤信正神,不做惡行),當地人還要群奸這兩個美少年,那時人類已經敗壞到流行同性戀的地步了。天使讓羅得一家逃走,次日,所多瑪和蛾摩拉城中的一切全被天火燒滅。

由此,我們看到,《聖經》文化中定義的「義人」是講道義的好人,好到能夠在人類大劫過後存活下來。這樣的人,頭上有神的授記,瘟疫等毀滅之神不會攻擊他們。

那麼,歷史發展到今天,武漢肺炎瘟疫如約定時降臨,什麼樣的人才是義人?義人頭上的授記又是怎樣的?

2)易感人群:謊言中的迷失者

《聖經·啟示錄》中講:「(迫害「羔羊」弟子的獸)又叫眾人,無論大小貧富,自主的,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額頭上,受一個印記。除了那受印記,有了獸名或有獸名數目的,都不得做買賣。」

中共的做法沒跳出這個預言,他在全國搞人人表態、個個過關,都得站在中共一邊痛斥法輪功,否則,就是犯了政治錯誤,停職停薪、取消從業資格、開除學籍。舉手表態,就在手上被赤龍「授記」了。當然,入隊、入團、入黨宣誓效忠中共的,都在頭上被赤龍撒旦「授記」了,授記的標誌都是鐮刀斧頭,中共的黨章。

如此跟中共保持一致的這些人的主體,是為了工作、升遷、生計、發達,在單位努力、在社會上打拚的一代人,參與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也在這些人中——當時的青壯年。

第一次大瘟疫非典,現在科學總結的易感人群,也是那個年齡段的人:青壯年——大家看到兩者的因果關係了吧?

17年後第二次大瘟疫:武漢肺炎病毒,雖然各年齡段都有感染的,但是易感人群,主體是從80後到60多歲的人,這個區間段,涵蓋了當年第一次非典瘟疫的易感人群——瘟神還在追趕他們。因為那個年齡段的人,很多粘帶著中共滅佛的天大罪業。

三、為什麼平民總是先遭惡報?罪大的官員反而逍遙?

這是百姓最不解的,很多人因此而誤以為「惡極無惡報,天理不在」——這是不懂天道所致。

首先:打仗是兵先死,還是將先死?肯定是兵先死。那麼這次天譴,聽信中共謊言的廣大民眾,在法輪功的問題上,實際是和中共站在一起,站在中共各級官員的周圍,是他們的兵,瘟神能不打殺他們嗎?歷來都是這樣規律,君主作亂,百姓塗炭。

其次:如果罪大惡極的人要先得惡報而死,會形成一個「當高官的上去一個死一個、走馬燈似的趕死」,那樣就破迷了。世間有迷的法則,如果破了迷,一切救贖都不算數了,所以不能這麼破迷。

更重要的是:先食惡果者有機會醒悟,苦難能讓人清醒,後遭惡報者不給機會。第三次大瘟疫一來,在劫者被瘟疫定向掃蕩。所以百姓先遭難,是給百姓留了得救的機緣。

希望善良的民眾從中共的謊言毒害中解脫出來,得到神的救贖。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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