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佛法佛光普照山東冠州大地

—— 紀念李洪志大師來冠縣傳法十四周年

文/山東冠縣大法弟子

目錄

引言

一、萬世因緣大法牽

二、師父第一次來冠縣

(一)神跡

(二)傳功傳法

(三)師父去弟子家

(四)師父去蕭城

(五)師父去大名

(六)師父去靈岩寺

三、師父第二次來冠縣

四、師父準備第三次來冠縣

後記

引言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一九九三年五月師尊兩次來到冠縣,把宇宙的根本大法灑滿冠州大地。在廣傳大法的日子裡,有多少天南地北的弟子到這裡來交流切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這裡又是邪惡重點迫害的地方之一。

一、萬世因緣大法牽

冠縣地處魯西平原的西端,當兗冀之間,魯衛之沖地。唐虞三代,冀州之域。周謂晉冠氏、黃邑。見於春秋者為晉冠氏邑,漢為清淵縣,唐避高祖諱,改名清泉縣,宋、金屬大名府,元屬東昌路,至元六年,升為冠州,明、清屬東昌府,今仍屬聊城市。東隔馬頰河和東昌府接壤;西臨衛河,與河北省的館陶為鄰;南接莘縣;北連臨清。東西廣約四十公里,南北袤約五十公里,面積一千一百五十二平方公里,現人口約七十萬。

冠縣境內雖無高山峻岭,但古來河流膏潤,據傳有鴻雁江、沙河、黃河、清河、趙王河、馬頰河、古屯河從境內流過,更有清淵、巧姑(亦叫巧女泉)、弇山(清、前人有《弇廟靈泉》詩:巍巍弇廟繞煙青,泉有瀾兮碑有銘。卅六知時酬德政,甘霖底事禱山靈。)等諸多清泉爭相噴涌,一脈靈秀之氣;土宇豐饒,林茂花妍,一派絕勝佳境。

孔(孔子在萬善鄉王段村為冉子診過脈,曰:斯人也!有斯疾也!並在今孔村留宿。)孟(今城東北六公里張平村有紀念孟子的廟和曉春亭遺迹,孟子在此曉諭縱橫家景春大丈夫應該「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二位聖人曾在此駐足講學,孔子的學生冉子因熱愛這片土地,死後還安葬在這裡(今萬善鄉王段村,明、縣令談自省有《冉子賢祠》詩:先賢遺骨掩荒台,萬古猶稱南面才。幾樹啼鴉飛欲下,千年靈鶴去還來。娟娟梁月疑顏色,寂寂碑文半草萊。尚論不須興感慨,願將敬簡勒心載。)。

因此冠縣人多讀書,男勤耕播,女勤紡織,人知孝義,多衣冠之族;太宗、延昭曾在此揮鞭催馬,穆桂英(據傳是今辛集鄉東西駱駝山南邊的穆庄人)也在此大破軍陣,軍壘遺址尚存,可共憑覽;禮佛敬神代代相傳,因此多善男信女;寺院道觀,參差錯落,遍布縣境,其中較為有名的四十多處:如城東的慈濟寺、千佛寺(今地名七里佛堂);國寶寺、聚寶寺(今韓村)、太平寺(今開河頭);城南的圓照寺(今馬寨)、三清觀(今史村)、白塔寺(據傳因天神偷了李靖天王白色寶塔下界於此。今白塔集)、白佛寺(今白佛頭)、圓通寺(今閆村)、石佛堂(今史村)、觀音堂(今閆村);城北的佛聖寺(今肖化村)、萬善寺(今萬善)、定惠寺(今劉邵村)、萬壽寺(今寒路村)、金剛寺(今張八寨)碧霞宮(今里固);城西有號為八十二座廟、七十二口井的唐朝寺院群落(今名唐寺);在縣城內有呂祖堂(今城內文明街)、慈濟寺(在縣治東)、慈惠庵(在縣治東南)、觀音堂(在縣治東南)、紫微觀(在縣治西)、開利寺(在和會街,旁有地藏庵。)、崇明寺(在縣治西,元初建,有磚塔,明、縣令談自省有《古塔高沖》詩:縹緲浮圖插碧空,馮虛四望極鴻蒙。當庭日午留園影,隔漵雲開印落虹。倚漢勢雄千尺玉,凌霄聲度百鈴風。行行直躡凌蹭處,呼吸潛通玉帝宮。)等。歲去年來,敬神敬佛者日眾,禮恭謙讓相習;真修佛道者日增,感神佛護佑這一方沃土。芸芸眾生,早早來到這人傑地靈的冠縣,就等大法開傳那一天!

明、清以降,天災人禍連連,相習問禮、禮佛修道之風漸微,寺廟道觀也遭到破壞,為了保家人們尚武成風,文盲越來越多。沒有文化,那不是得法的大障礙嗎?!有什麼辦法能啟悟世人呢?有一個人我們必須說一下,那就是一八三八年出生於冠縣柳林鎮武庄的千古奇丐──武訓。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號中午,在冠州賓館(當時叫縣委招待所)北小餐廳,有二、三十人陪師父共進午餐,開飯前弟子們聽師父說他「來到冠縣也算來到老家了」。弟子們問:師父的老家不是在長春嗎?師父說「我有一世在冠縣」。不知什麼原因,遺憾的是大家沒再接著往下問,師父也沒往下說。後來聽長春的弟子說師父在冠縣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飯,師父在《真修》一篇經文中說:「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師父和武訓是什麼因緣,師父沒說,但我們能感受到,師父為了度我們吃了無數我們無法想像的苦,我們更應該加倍珍惜這萬古機緣和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師父第一次來冠縣

(一)神跡

一九九二年春夏之際,冠縣首屆聯誼會召開,一些在外地工作的冠縣人回到故鄉,其中就有在中國氣功科研會工作的韓玉安,當時和韓玉安見面的老幹部很多,請教養生之道的、求幫找名師的等等,於是他向大家推薦並介紹了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功。冠縣當時也有十幾種氣功在流傳,通過多年的練習實踐,祛病健身的效果不太好,聽韓玉安一介紹,覺的法輪功好,擬準備邀請師父來冠縣,發起人有張懷軒(原縣誌主編)、安文彬、劉希奇(縣體委教師),後來縣委副書記史永朝、副縣長齊玉芬也贊同邀請,後來由民政局張汝亭、王秀峰二位局長及朱玉春主任(當時是某某功的輔導員)、縣氣功協會的王會長、老乾局的周振達局長等幾個單位聯合發出邀請。

人有病是很痛苦的事。師父很忙,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冠縣,有的人就向韓玉安打聽師父什麼時候辦班。終於約十月二十五、六號韓玉安來電說十月三十號師父在北京辦班,十月二十九號老瑞(化名)和美容二人就去了北京。當夜老瑞平生第一次夢見佛從天而降。在韓玉安的幫助下,老瑞、美容二人三十號上午在北京大法弟子劉大姐的家裡見到了師父。劉家當時有很多人,師父見到老瑞很高興,為他調理身體並親自為他戴上法輪章。師父又用大拇指在老瑞的天目處擰了一下,問「轉不轉」?老瑞受「赤化」很嚴重,說「不轉」。師父笑了,加了一點勁又擰了一下,老瑞感覺頭懵了一下,說「轉了」。師父笑了。他又把昨夜夢見佛的事和師父說了,師父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大約三十號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法輪功面授班在二炮禮堂舉辦。十一月五號該期面授班結束時在禮堂的後台老瑞懇切求師父能早點到冠縣傳法傳功,韓玉安也幫著說情,師父儘管很忙也答應爭取早日來冠縣。

十一月十二日零點,老瑞和老戴(化名)二人乘老瑞的專車去邯鄲火車站,早晨五點左右師父一行四人在邯鄲下火車,然後乘老瑞的專車,走濟邯公路,沿著後唐固北的這條柏油路進入冠縣城。約七點多師父一行在紅旗路中段橋北下車,在這個拐角處路南有一個小吃攤,師父到冠縣的第一餐就是在這裡吃的油條和豆漿。在吃飯的過程中,老瑞讓師父住在他的家裡,師父也答應了。吃完飯師父一行就到老幹部活動中心和有關單位的領導見面,商量辦班的有關事宜。當時參加會議的有公安局、民政局、老乾局、體委、氣功協會及某某功輔導站等方面的有關人員。在開會期間師父就為在場的與會人員調理身體。十一點半多,老瑞來請師父一行吃午飯,老乾局周振達局長和老戴來作陪。吃午飯時師父告訴老瑞看病的人會很多,會添很多麻煩,所以就不住家裡了。有人把師父安排在縣委招待所貴賓樓,師父嫌費用高,只住了一宿就搬到西樓二樓的普通房間,直到二十三號早晨離開冠縣。

十二號下午,縣委副書記史永朝、副縣長齊玉芬聯合通知縣直各局級單位的領導約有幾十人,到老幹部活動中心開會,熱烈歡迎李洪志老師來冠縣傳經送寶。為了使大家對法輪功有所了解,師父決定十三號上午在冠縣電影院舉辦一場帶功報告會,接下來在老幹部活動中心諮詢治病三天。晚飯師父是在冠州賓館西南小餐廳吃的,民政局請客為師父接風,作陪的有局長張汝亭、副局長王秀峰、安置辦主任朱玉春及公安局的二位幹警。

十一月十三號上午八點多師父在電影院舉行了帶功報告會。(韓玉安也參加了)下午開始到老幹部活動中心諮詢治病,一直忙到十六號上午,下午師父為了準備晚上的課沒再去老幹部活動中心。

說到師父治病是發生過很多奇事和奇蹟,通過這種形式讓大家對大法有個初步的認識。當時來看病的人很多,看好一個收十元錢,當時效果不明顯的分文不收。一般到老幹部活動中心來看病的都是中西醫看不好的疑難雜症,到這裡來碰碰運氣,那幾天來了不少半身不遂。如縣醫院職工趙玉顯夜間回家,在城西門外利民橋上失足落下,因河已乾涸,他頭先著地,摔成了高位截癱,自頸項往下沒有知覺,手腳不會動,吃飯靠家人餵食,幾年來可累苦了家人。經過調治達到了能自己吃飯,這樣的效果很讓人吃驚。

十四號上午,天氣有點冷,還刮著小北風,八點前後,來老幹部活動中心治病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一位中年婦女身患多種疾病,脫崗四年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坐卧站立都非常困難,需要家人來照顧。她丈夫多次請假帶她去求醫(最長時休班將近一年),聊城專醫院、省立一院、省立二院、省中醫院、省勞改醫院、八十八醫院、九零醫院、北京協和醫院等名醫院都去治療過,但都無濟於事,病情越來越重,經常休克,骨瘦如柴,近一米六左右的個頭,體重由原來的五十五公斤下降到三十二公斤,日日都在痛苦中煎熬,在死亡線上掙扎。

挨號到十點多,在西廂房的門口,師父望著這位婦女問她哪有毛病,並叫她閉上眼、微曲上身,師父揮動著右手,從頭拍到腳,聲音非常大,約二分鐘,只見這位婦女紅光的臉上掛滿了汗珠,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師父讓她睜開眼睛,問她看到了什麼,她說眼前一片黑暗,師父讓她閉上眼後再睜開。這時她看到了很多很多另外空間很殊勝的景象──她看到了師父的佛體,所以她一下全明白了,師父是來度人的,是活佛在世呀!師父讓她騎自行車(她已經四年沒騎自行車了),她立即騎上(悟性好,師父指哪到哪)自行車,師父讓她騎快一點,劉大姐還說騎的越快越好,她就圍著院子中央的一個大花池轉了起來,歡喜的好似一個小孩子,院內很多圍觀的人都為她鼓掌、吶喊助威,認識她的人也很多,都感到太神奇了!師父看著無限喜悅的她又說了什麼,她就不知了,而後自己騎著自行車回家了。回家後就干起了久違的家務活。一邊幹活一邊想:師父治好了我的病,我能為師父做點什麼呢?十五號一早她把閑了四年的自行車找出來,準備去招待所找師父,當一名工作人員,也算為師父做點事。但一看車胎,前後都是癟的,丈夫趕忙拿來氣筒,打好氣她就騎車到招待所找師父去了。

十五號這一天自行車很好,來回騎了兩次沒出什麼問題。十六號早上一看,前車胎沒氣了,丈夫又趕緊拿過來打氣筒,打了半天也打不進去氣,拔下氣針一看,氣針是光桿司令,哪裡有膠套呀!再看後車胎和前車胎一樣,夫妻二人吃驚不小,倍感神奇!

在三天諮詢治病中出現了許多神跡,嚴重的心臟病、癌症、腦血管病、高血壓等手到病除的例子很多,就不再一一列舉了。

(二)傳功傳法

十一月十六日晚七點,法輪大法冠縣第一期學習班在冠城鎮會議室 (今已不存)舉辦。因為人多第二堂課改在冠縣酒廠會議室(今已改為倉庫)。十七號晚弟子用車送師父到酒廠會議室,下課後師父自己走回冠州賓館,直到最後一天師父都是來回步行,堅決不讓弟子再用車接送。

每天師父都是早一會出門,沿著這條紅旗大街,走到十字路口拐向東,大約四百米是冠縣酒廠,在這個拐角處路東當年有一個人民理髮店,即現在「好多美」時裝店南半部這塊,當年師父在這裡理過發。

弟子們每天都是早早來到酒廠,恭候師父的到來,師父握著弟子的手,大家感到無比幸福。因師父公開出來傳法時間不長,弟子們還不懂什麼是修鍊,也不懂合十的禮節,就認為師父是有高功夫的氣功師,心裡感覺親,有些弟子早來也有和師父握手長功快的想法,今天看起來當時的想法是很幼稚的,可師父每次都是很高興的和每一個早來等在門口的弟子握手,臉上帶著慈悲的微笑看著大家,有時也停下來和弟子說幾句話,然後再進場。

師父一九九二年五月在長春首次公開傳授法輪功,辦了兩期學習班,然後在北京辦了一期,第四個班是十月十四日在太原礦機廠招待所舉辦,老瑞參加的是北京的第二期班,而後師父來到冠縣。冠縣是師父公開出來傳法的第四站,全國第六個班,雖然這是冠縣最大的榮耀,但當時冠縣的弟子們是認識不到這些的。在班上師父打出的功很強,不少人感覺發困、熱,十九號晚上師父說會議室的牆都在發光。在教功的時候師父讓弟子們的手離身體不超過二十公分,在二十公分以內找氣機。後來弟子們每當思想和說起這些,都唏噓感慨,眼含熱淚,對師父的慈悲苦度無以為報,只有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修鍊之路,做好師父教給的三件事。

記得有一天開課前師父講:這個法是傳給人的,有些附體隱藏的很深被人帶進來的,你趕快去轉生成人再來得這個法。停了一下又說不走的將被清除。師父講完,就見有五、六個學員難受乾嘔,他們幾個到禮堂門口一站附體就走了,他們幾個人回來後聽法很正常,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當時所有氣功師都在講祛病健身,師父講往高層次上帶人,有些弟子不懂高層次在哪,好象問師父能達到老子、慧能那個層次嗎?據有些弟子回憶師父指著屋頂說老子、慧能等他們都在聽法。有弟子問師父這個功能修多高,師父說 「如果如來這個層次有的話,我說他擋不住。」

每個人的根基不一樣,在班上的反應也不一樣。有個學員第四堂課才來,她看到別人坐那結印閉眼,她也結印閉眼,很快她的天目就開了,看到師父講課的台上有山、有水、有亭台樓閣什麼的,最後看到師父是個大佛(這個學員後來到開封參加交流會時還看到滿場大大小小的法輪)。

冠縣這期學習班原定十天。主辦方嫌時間長,後來改為七天,師父為弟子調整身體時打出的能量大、猛,有的弟子聽課時處於昏睡狀態,師父講的課聽的不太明白,是在以後的學法中才逐漸悟到師父的偉大和慈悲。

在班上,不少人說和師父很熟,一點也不生。有的學員下課後陪著師父回招待所時提到自己前些日子做夢有人在夢中相助等。師父當時就作了解答。師父還在班上講「三年前就管你們了,你能參加這個班,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包括過世的親人都跟著沾光」。

二十二號下午師父上完課已過開飯時間了,晚上七點還要上課,師父仍在夕陽下與一部份學員合影。

在這次班上師父給了我們很多,可是弟子每人只交四十元學費,中途進班的交二十元,還贈送了一批門票和學員證。在最後一天(二十二號)晚上,師父親自為每個弟子頒髮結業證書,證書上的字都是師父親自填寫的。師父給弟子們解答提問,弟子懇求師父再辦第二次班,師父也答應了。在結業儀式上師父親自為冠縣輔導站授旗。

(三)師父去弟子家

1、有一個練道家功的老太太,想拜更高的師父,自己將來當氣功師。她當時的認識也就是在祛病健身的層次上。聽了師父的課,覺的師父講的簡直高的不可想像(她的大腦實際是容不下,因為沒把以前道家的東西全倒出去),一下課她就跑到講台上跟師父說要「謙虛點,你在這兒說大話,旁邊可有高人聽著呢!」師父笑而不答。因她一直是在用小道的形式來衡量師父,而大法修鍊是直指人心的,修得執著無一漏才是關鍵。她還把師父請到家重複講台上說的話,師父仍然笑而不答,最後她也慢慢聽明白了。

師父多次進出那位老太太家的大門。師父把重任委託給這個老太太,因看到一些問題,師父第一次離開冠縣時還安排了兩個弟子暗中幫助她。

2、老瑞住的正房門外有一棵梧桐樹,師父用手拍了拍,師父說樹笑了。老瑞晚上打坐時這棵樹就放光。前些日子因多種原因老瑞要刨這棵樹,晚上給師父上了一炷香說了這件事。當晚老瑞在夢中見一隻白羊奔東南去了。

3、在縣印刷廠的大門西側有一個小門,大約十九號這一天上午,師父和小李子因事來到這裡。這裡有一個曾在小道中求小術的學員。這個人拿出一個婦女的照片讓師父看,師父面帶著微笑,一見照片臉就沉下來了,說你放起來吧!因為這個婦女有點呼風喚雨的小技,是動物附體,連帶著這個學員身上也不幹凈。師父清理這些害人的邪靈。學員送師父離開時,師父走出大門一段距離又返回身來告訴這個學員說「已把這個院子全清理了!」師父給了這個學員很多,看著他修鍊,儘管這個學員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甚至在7.20以後有對不住師父和大法的地方,師父仍給了這個學員機會,因為師父看到了這個人一定能成為大法弟子!師父慈悲!弟子永遠敬仰師父!

4、十八號上午,那位中年婦女夫妻二人為了答謝師父的救命之恩,邀請師父到他家去吃一頓飯。他是租房居住,房東養了一條大黑狗。當師父一行進院時,走在師父前邊和後邊的人,大黑狗看見了就叫,唯獨見了師父搖頭擺尾趴在地上一聲不吭。

師父一行進屋後,見屋裡擠滿了來看師父的人,其中有人讓師父看他根基如何,師父說:「根基不錯,好好煉」。還有人想問但沒說出口,師父看了一下這幾位學員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

開飯了,飯菜也算豐盛。有人就問師父菜的味道如何,師父說他吃什麼菜都是一個味。夾菜時師父用左手接著,當時大家理解這是師父以身傳法。順帶說一件事,師父來冠縣傳法時穿的毛衣是帶補丁的。一日三餐買餐證在大餐廳就餐。餐證由劉大姐保管。劉大姐是第一次跟隨師父出門,看師父如此辛苦,吃的又是如此簡單,一天早晨自作主張去給師父買了一個雞蛋荷包,師父見了不高興,因這件事給劉大姐講法。師父離開冠縣時把剩下的餐證留了下來,有早餐證和午餐證。

吃完飯,師父還和我們一起合影留念。無論是集體合影,還是和師父單照,師父都滿足了我們的願望。每想到此倍感溫暖。

在辦班的最後一天下午,師父安排劉大姐和耿大姐分別給這四個學員送上一幅師父在吉林大學鳴放宮煉功打坐的法像,當時有一個弟子說我已經請了,耿大姐說:「是師父讓給你的」。師父還給弟子留下了他的個人名片。今天想來師父對冠縣大法弟子寄予何等殷切的厚望啊。(師父還去了兩家,因不清楚近況,不再敘述)。

(四)師父去蕭城

周五上午(十一月二十號),弟子找了輛麵包車,拉著師父去看蕭城。師父當年就是沿著這條路去看蕭城的。

這條路在冠縣城的西北方,是通往萬善鄉的一條鄉間公路。車子在公路上有點顛簸,弟子向師父介紹冠縣的風土人情和典故,劉大姐說「路兩邊錦旗招展,土地爺、地方神及另外空間的眾生都在夾道歡迎師父呢。」當時弟子感慨的問師父咋能來冠縣這樣的小地方。好象是劉大姐說「這裡有師父要度的人」。

蕭城,位於冠縣北陶鎮東南五里許的衛河東岸,是一座保存比較完好的軍馬古城。據《宋史》、《遼史》記載以及城內遺址中發現的明代隆慶年間山西按察司楊師震墓志銘中得知,此城乃遼國太后蕭燕燕為了同宋朝作戰而建,故取名「蕭城」(亦名歇馬城)。雖然它不為世人矚目,既沒有「山海」、「嘉峪」二關那樣地勢險要,造型宏偉,鬼斧神工,更不象古都長安、汴梁那樣名震遐邇,歷史悠久,招徠無數觀光探勝的遊人、墨客。但是在中國的史冊上,它卻佔有著重要的一頁。著名的「澶淵之盟」即由此城一戰而達成的。

公元1004年冬,在聞名歷史的「澶淵之役」中,「習知軍政」的蕭太后,「親御戎車,指麾三軍」(今蕭城西邊的郎庄有一株千年古槐,據傳是蕭太后拴馬處)長驅中原,利用蕭城這一進可攻、退可守的前線營壘,「指犯貝(清河縣)、魏(魏縣),中外震駭」。宋朝名臣寇準力排朝內王欽若、陳堯叟等人逃跑主張的干擾,請宋真宗御駕親征。迫於形勢,真宗才親臨北京(今河北省大名縣城東北)。楊延昭上言:「契丹擊澶淵去北境千餘里,凡有剽掠,率在馬上,人馬俱乏,雖眾易敗」。「並帥精銳之師」威虎軍在城上用床子弩將蕭後弟撻覽射殺,先挫遼人銳氣,繼而乘勝追擊,在冠縣大敗遼兵,並破蕭城,最終迫使蕭太后派使在澶淵(今河南省濮楊縣西南)簽訂停戰盟約,史稱「澶淵之盟」。

今登臨蕭城,當站到十三米高的城牆之上,環顧蕭城內外,仍不免有那「戰馬嘯嘯、金鏑飛鳴」、「寒光照鐵衣」之感。

師父在西門下車,在蕭城碑前留影,沿著城牆自北向南,登上城牆的最高處,極目四野,師父用功能推開時間的大門,看到座座遼軍的營帳,還有掩埋戰俘的萬人坑,師父在中街下車後,聽當地人講,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村外大白天也能看到仙女。

師父來到村西北角高出地面兩丈多的點將台遺址,運用功能看到了這裡當年的女統帥蕭太后,腳穿皮靴,身穿戰裙,頭戴雉雞翎,威武的站在點將台上檢閱著遼軍,師父還不斷的和劉大姐說著什麼,因為劉大姐的天目也能看到一些。而後師父緩步走上被蒼松翠柏環繞的點將台,並在上面和眾弟子合影留念。

下了點將台向北,到北城牆轉了轉。因天色尚早,弟子們問師父是否去一趟大名,並在大名吃午飯。師父答應了。

(五)師父去大名

車子沿著東古城鎮東邊的106國道前行,過班庄橋走金灘鎮(宋時叫金沙灘,據傳當年雙龍會時楊大郎、楊二郎、楊三郎在此戰死;也是穆桂英大破一百單八陣的最後一鎮),在這裡我們看到了楊家路。在娘娘廟和順道店,路邊人家大門裡影壁牆中央大多有一個神龕,裡邊多數供的是關公,在這裡弟子是第一次聽師父講關公被南方人供為財神的。

大名歷史悠久,是冀南政治、經濟、文化、宗教的中心,衛河、漳河和馬頰河從境內流過,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有唐代狄仁傑祠堂碑,羅讓墓碑,後晉馬文操神道碑,宋代五禮記碑和宋代朱熹寫經碑等。

大名又稱大名府。西周屬衛。春秋屬晉。戰國屬魏。秦屬邯鄲郡和東郡,漢始置元城縣。唐廢元城入貴鄉,建中三年改為大名府,北宋慶曆二年升大名為北京(治所在河北大名縣東北)。北宋熙寧六年(公元1073年)廢。紹聖二年(1095年)復置。政和六年(1116年)移治南樂鎮(今河北大名縣南)。金復還故置。清乾隆二十二年(1758年)移治今址。冠縣在五代、宋、金時隸屬於大名。

據傳唐宰相魏徵(《新唐書》記征為魏州曲城人。今人說館陶縣人)在這一帶當過道士。篡漢的王莽祖籍元城,即今黃金堤鄉五村包頭。楊家將也曾在這裡駐防。升為北京後,大名的政治地位大為提升,軍事上更是抵禦契丹入侵的北方重鎮,故宰相寇準撰曰:「東郡股肱今右輔,北門鎖鑰古天雄。」

車離大名縣城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見路南有人放鞭炮,聲音如在車邊響一樣,好象車底都有震動,劉大姐說這是在「歡迎師父的到來」。車過小引河後進入市區,大約下午一點多近兩點的樣子,車停在路北大名汽車站附近一個剛開業的飯店門口(當年飯店今已不存),弟子忙到台前聯繫,被安排在二樓。落座後服務員遞過來菜單,弟子們讓師父點第一道菜,可遲遲不見師父上樓,到樓下也沒見師父。過了一會,見師父拿著一隻燒雞來了。弟子之間互相抱怨怎麼讓師父花錢給我們買東西。師父說是「給司機師傅買的」。因為當時用車時說是去一趟蕭城,沒說去大名,讓司機多受累了,師父就親自(沒讓劉大姐去)買的燒雞來慰問一下司機(還送給司機一個法輪章),還說了客氣話,這件事讓弟子銘心不忘。

吃完飯車子倒回來,在大名老城門外的街口停下,師父在這裡站了一會,看看大街,看看城門,師父和劉大姐看到千軍萬馬從城門奔瀉而出,而後師父從這個門進入大名古城的老街,師父在這裡留影紀念。因為登上城樓的角門鎖著,工作人員不在崗,師父未登上城樓,往南走了一段就返回來,在大門北邊師父又停了一會,說這個門是明清時期的,宋朝的城址不在這裡。於是師父讓大家上車去找宋代的大名城遺迹(今天弟子查閱了一些歷史資料,據《中國古代城市詞典》,今大名古城始於清乾隆二十二年,師父說的和歷史完全吻合,而弟子當時什麼都不知道)。

車在小引河的橋上停下,師父下車為弟子的象機裝上膠捲,膠捲是師父的。小引河是漳、衛河的支流,在大名城東郊自南向北而去。漳河從臨漳流經鄴再到大名,當年西門豹曾經治鄴(今安陽北),在中學語文課本里有一篇《河伯娶婦》的文章,講的就是西門豹治鄴時的一件事,師父把這一件事,利用照象機取景器,讓弟子輪流看當年的這一幕:但見橋南河的西岸紅旗招展,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車繼續東行不遠拐向北,約行三公里,來到大街鄉教善村,村子給人一種原始和歷史感,此村位置在古大名西城牆外。車沿著村中的小街向北不遠就到了村北郊,又往東走了約一公里,車子開不動了,就在麥田中間的小路上停下來。師父下了車,小北風微微吹動著師父的頭髮,師父環目四野,煙靄似乎籠罩著過去的一切,有幾株蒼樹彷彿透露著過去的一點信息,北邊隔河依稀能看到一條長滿小樹的高崗,這就是僅存的號為北京的宋大名老城西北角的一段殘垣。師父站在麥田裡,不時的和劉大姐說著什麼──師父看到宋代大名城那繁榮的街市,那巍峨的城樓,還有城樓上威武的楊家兵。當我們要離開時,師父說「如果考古的人都有點功能……」。

順帶說車上有一個學員從很小就染上了抽煙的惡習,長大了能為人看點小病,又染上了酒癮,每天都得用酒精泡著感覺才舒服。這個人在人中的實際行為已在人之下,不配「人」字。可師父對他無量慈悲,打出強大的功清洗這個人。這個人平日一天要抽一包多煙,可這天他想不起來抽煙,看見司機抽煙心裡也不想,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個人從此以後戒絕了煙酒。現在這個弟子每當憶師恩,特別在聽《謝師恩》這首男聲獨唱曲時,他的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淌。

車從麥田間的小路上往回返,向南走約三華里上了柏油路,這條東西路是唐宋大名老城的中街,現在叫大街,往東直到衛河西岸的老東門,東西長約十幾華里。車東行不遠路南「狄公之酒家」西邊、大街鄉派出所對過有「狄仁傑祠堂碑」(當年有碑無亭,亭是96年蓋的)。師父下了車,來到被麥田環抱的碑前。

狄仁傑(隋607──唐700),字懷英,唐代并州太原人。武則天即位初年,他任地官侍郎同鳳閣鸞台平章事,後被來俊臣誣害下獄,貶彭澤令。萬歲通天年間(公元696年)契丹陷冀州,河北震動,朝廷提升狄仁傑為魏州刺史,契丹聞信而退。他辦事堅貞廉民,深受百姓愛戴,為他立碑建祠。狄祠歷經戰亂和失修,特別是文化大革命,就只剩這塊碑了。師父在這裡駐足良久。

這時來了一位上了點年紀的男子告訴師父:「大名縣準備在『狄仁傑祠堂碑』東約一百多米路北建『大名碑刻博物館』,前段時間要把這塊碑挖出來搬那邊去。挖了不太深,碑四周就往出冒黃色泥漿水,越挖泥漿越多,挖碑的人就分成幾組輪換上陣,一直挖到深夜也沒挖出來。第二天早晨一看,碑四周又被泥漿填平了,所以只好放棄,讓這塊碑呆在原地。」這件事至今仍是一個謎。

車往東行約一百米,路北一片窪地中間的高台上矗立著一塊高約數丈的大碑,俗稱「王強碑」,一說「魏博節度使何進滔德政碑」,一說「宋代五禮記碑」,看篆額(碑頭上的八個篆字),最後一種說法是可信的。

師父仔細看了一些碑刻和大碑下方的那隻碩大的烏龜,這時就聽劉大姐說,「這個大碑裡面還有一個小碑,等有一天大碑風化了,小碑就會面世,這對人永遠都是一個謎」。

最後師父和眾弟子在「五禮記碑」前合影留念,一個弟子在碑前方坑裡仰拍了一張紀念照。車往回返,過金灘鎮,走斜店,過南盤(當年蕭太后的營盤),從申尹庄北這條路往東來,到南關車向北拐不遠,弟子告訴師父城東南有一眼清泉,讓江南人給扣住了,為了尋找這眼清泉,在城東南修建了一座磚窯。師父說「看見了,現在不讓用以後讓用」。記得師父說過冠縣人有很多病是因為穿城而過的這條黑水河,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師父給清理了,這條污水河改道就好了,到那時清泉水就會再次潤澤冠州大地了。晚上師父講課時提到了大名之行。

(六)師父去靈岩寺

二十三號一大早,師父就要離開冠縣了,一部份學員來和師父告別,一部份學員去送師父。老瑞開著他的專車來了。師父上了車,老瑞問師父是否去一趟靈岩寺?師父說:「今天你安排吧」。

車過馬頰河,到了聊城老城,古樓廣場擴建十月份剛竣工,可能是因為不開放,師父沒有登樓,在下邊圍著光岳樓轉了一圈,說樓上有一尊佛。

車離開聊城繼續前行中,師父做了個動作,隨後出現了一位道長,身穿紫色道袍,白色長髯飄散在胸前,手拿拂塵在路邊盤腿打坐。有的學員以為是來接的,師父說:「不是來接咱們的,是我把小蕾(當時在車上)的師父救出來了。他的師父不是在冰川(小蕾說在冰川里)里,而是在冷宮裡」。度人多難啊!師父不但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還要勞心費神不辭萬苦善解我們生生世世的所有恩怨。佛恩浩蕩,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嚴格以法為師,做好師父教給弟子的三件事,圓滿隨師把家還。

靈岩寺位於泰山北麓長清縣萬德境內的方山之陽。方山又名玉符山,相傳東晉高僧郎公來此說法,「猛獸歸伏,亂石點頭」,故稱靈岩。寺興於北魏,盛於唐宋,最盛時有殿閣四十餘處,禪房五百多間,僧侶五百多人,與天台國清寺、江陵玉泉寺、南京棲霞寺同稱天下寺院「四絕」,而靈岩寺為「四絕」之首。寺周群山環抱深奧幽邃,寺內外的漢柏、摩頂松、郎公石、可公床、辟支塔、一線天、對松橋以及「五步三泉」、「鏡池春曉」、「方山積翠」、「明孔晴雪」等勝景,都別具情趣。大文豪蘇東坡也曾在這裡留下詩作:《醉中走上黃茅崗》。

車到靈岩寺山門外大約中午十二點的光景,簡單吃了一點午飯就上山了。老瑞買的門票,和師父走在前面,師父對老瑞說「後邊跟著四、五百人呢」。老瑞回頭看說「啥也看不見」。師父笑而不答。老瑞後來才知道那是另外空間的五百護法神。

老瑞陪同師父繼續往上走,老戴、老劉他們跟在後頭,不知什麼時候老瑞見跟上來一個十五、六歲樣子的小姑娘,手拎一隻籃子,裡面放著礦泉水,(而老戴看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老瑞不願讓她跟著,師父說「讓她跟著吧」。她不說話。問她「是賣水的吧?!」她說「不是」。別人想幫她提水,她說不用別人幫。師父上下山喝了她兩瓶礦泉水,老瑞花的錢。就這樣跟了一路,下山後這個人又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師父告訴大家「這是本地的土地神」。

在山上的一個龕洞中有一方大石(可能是郎公石,也可能是可公床,洞中沒有佛像),師父坐在上面打大手印,老瑞在東,小李子在西,老戴、劉大姐等在下面跪著。

在千佛殿西側有座始建於唐天寶十二年(公元753年)的辟支塔,這塔是靈岩寺的標誌性建築,應老瑞的請求,師父在這裡和眾弟子合影留念,又單獨和老瑞拍了一張。這時天色已晚,該吃晚飯了,師父來到山腳下的一個飯店,點菜時有人點「炒佛手」,師父說「你們吃,我不吃」,臉色不好看。這道菜沒點,是師父點到了那個人對佛的不敬。後來師父在《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1996.11)上說:「過去的人談起佛來會生起無限敬仰的心,在非常殊勝的狀態中講起佛、菩薩、羅漢。可是今天的人談起佛來隨口而出,非常的不在意,好象很平常,這是人類不信有神發展到這一步造成的。因為佛不是隨便叫人講的,這是個對佛敬不敬的大事。可是現在的人,隨便用佛來開玩笑,甚至於吃飯也謗佛,有許多菜名都在謗佛,什麼「羅漢齋」呀、「佛跳牆」這些名字都上來了,都是在罵佛、謗佛,甚至於這些齋菜飯店有些是居士、和尚開的。他們好象已經不知道在罵佛了。」

在靈岩寺西,有自唐至清靈岩寺歷代主持僧的墓塔167座,二十三號因天晚了沒來得及看。二十四號一早老瑞問師父是否到塔林看看,師父答應了。老瑞拿著二十三號的門票,工作人員不讓進,讓從新買票。師父說:「我去說說」。師父和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工作人員很高興的招呼大家進去吧!老瑞說師父「我穿著公安制服還不如你哩」。師父笑而不答。師父和工作人員說了些什麼,大家也都不得而知。

進入塔林,師父依次在墓塔前走過,有的墓塔師父單手立掌,有的墓塔師父站一下,師父說「每個墓塔上都有原來那個人的形像,他們都在和我說話、打招呼」。

告別靈岩寺,老瑞問師父是否去一趟濟南千佛山?師父答應了。在千佛山的半山坡上,有一尊大佛像,遊人很多,老戴幾人都去燒香磕頭了,老瑞身穿公安制服不好意思過去。師父說「你點著香我給你插上去」。老瑞很聽話,把香點著交給了師父,師父親手把這炷香插在大佛前面的香爐中。

往上走到了興國禪寺,有一位約六十歲左右的道人把師父讓到一間客房裡,為師父泡了一壺茶,師父沒有喝,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

下了千佛山,師父來到舜井街,老瑞想讓師父幫自己買幾本氣功書,師父攔著不讓買。後來老瑞自己從聊城買了一本假氣功書,在客車上碰到一位學員,那位學員一看就頭痛,可見假氣功害人之狠。

吃了午飯就要送師父回北京了。到了濟南西站,下午所有去北京的車票已售完,老瑞想買高價票也買不到,急的滿頭大汗也沒轍。師父說「你給每人買一張站台票就行」。

告別了師父,老瑞一直在為沒買上座位心中難受。到了晚上,劉大姐打來電話,說「師父上的這節車廂里基本上沒有人,其它車廂爆滿,他幾個一路上都在睡覺」。老瑞聽後感到既欣慰又神奇。

回京後師父一直牽掛著冠縣的弟子,在九三年元旦師父給冠縣的弟子發來了賀信。信的開頭是這樣寫的:家鄉的弟子們新年好。冠縣,中國第一縣。

 三、師父第二次來冠縣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號,師父趁在臨清辦班之機,抽時間再次來到冠縣看望眾弟子,並於當日下午兩點多在冠縣酒廠會議室為弟子們講了一個多小時的法。

中國氣功科研會的辛成富是臨清人,和冠縣的韓玉安一樣,把高德大法推薦給家鄉人。應臨清市氣功協會的邀請,師父於五月七號上午來到臨清,下榻於臨清市政府招待處(今名「臨清賓館」,師父當年住宿過的小樓、辦班講法的大禮堂及和冠縣弟子一起進餐的餐廳今已不存),八號晚上在臨清市委招待所(以下簡稱市招)的會議室,市有關領導和工作人員舉行了歡迎儀式,市氣功協會的李會長致歡迎詞,並且現場吟了一首詩:冠縣臨清縣搭縣,田間地頭常相見,歡聚一堂學新功,眾人捧著法輪轉。張榮楷發言代表臨清各界「熱烈歡迎李老師來臨清傳經送寶」。冠縣也有三十多人參加了歡迎儀式。歡迎儀式結束後,師父做了一場氣功報告(也可能是第一堂課,辛成富、韓玉安也都到場參加)。

約八號下午,冠縣的一些弟子陸續來到「市招」,其中有冠縣交通局的李峰(化名)。他得了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因本單位有一位中年婦女的病是讓師父治好的,所以他讓家人陪他來臨清找師父治病。師父很忙,冠縣弟子就找到了劉大姐,因劉大姐是助師傳功傳法的,是師父給開了手的,也有師父給予治病的功能,所以劉大姐就在院子里為李峰調理身體,冠縣一部份老弟子圍成一圈,劉大姐用力拍李峰的病灶,把病業打散,又把不好的東西往下抓,不一會李峰就如正常人一樣自如的走路了,高興的像一個孩子似的。李峰和他的妻子孫青(化名)於九號還有幸與師父一起共進早餐。可惜的是李峰未能堅持修鍊,最終走的是常人的路。提醒至今還在徘徊的那些學員和常人,當機緣真的失去的時候,什麼樣的追悔都是徒勞的。

九號一大早,冠縣的弟子集中在院里等師父,冠縣有些老弟子想讓師父在公園選一個煉功的地點,師父來了,大家都跟著師父往外走。大家臉上蕩漾著幸福,如孩子般的跟著師父。過了汶水上的小橋,進了大眾公園的大門不遠,有一座老式建築,檐下有一塊匾,是當代人的手跡。有一個人在這裡練唱歌,師父沒停,繼續往前走,當走過一片竹林拐向東,有一些人在練別的功,砸手跺腳帶喊叫,師父見了只是微笑了一下,沒有說啥。轉了一圈,最後依稀記的師父選了老式建築南邊一個地方。

從公園出來,來到臨清市博物館對過的一個小吃攤前,師父招呼大家坐下吃早飯。師父坐下後,冠縣弟子為師父端過來早餐,這一頓飯師父吃了一個雞蛋荷包(小點的,裡面只有一個雞蛋),一個饅頭(五個一斤的),一碗豆腐腦。吃飯時冠縣的弟子把飯錢結了,師父不讓,最後劉大姐結的賬,這是師父請幾十個弟子吃早飯,寫到這裡我們無法再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一片感激之情了。

吃完早飯,師父又招呼冠縣弟子在博物館前合影留念。然後師父讓劉大姐告訴大家,為了讓臨清人民對大法儘快了解,師父決定諮詢治病一百人次,為了不影響師父,冠縣的弟子就不要去了,就這樣我們才戀戀不捨的和師父告別,不參加班的弟子就回來了。

自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三年五月,短短半年的時間,冠縣的弟子由一百多人發展到三百多人,由於多種原因,主要是對「修鍊」認識還不夠深刻,所以只有十幾人留下來堅持參加班,其他人和師父告別後就回去了。

回來的人一說師父在臨清,冠縣的弟子很想見師父,盼望著師父能再來冠縣。師父滿足了大家的願望,擠時間於五月十二號(星期三)上午來冠縣看望大家。得信早的弟子一早就在老戴家等候,半晌去的也很多。大家平時感覺有很多話想說給師父,但見面後又不知道說什麼。師父坐在正房客廳靠西牆北邊的這個單人沙發上,不時解答著弟子提出的問題。

這次陪師父來冠縣的有劉大姐、小李子、及臨清的幾位功友,午飯安排在縣委招待所北小餐廳(今已不存),副縣長齊玉芬特趕來與師父共進午餐。大約有三十幾人陪師父吃午飯。

開飯前師父說「來到冠縣我也算來到老家了」。弟子問「師父的老家不是在長春嗎?」師父說「我有一世在冠縣」。當時眾弟子不解,經過學法實修一段時間後才理解點其中涵義。直到長春弟子說「師父在冠縣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飯」,這時冠縣弟子才似乎明白師父與冠縣的特殊因緣及師父為了度這一方人的良苦用心。

這時,餐廳外下起了小雨,眾弟子沐浴著主佛的恩澤。

吃過午飯,約下午兩點師父來到冠縣酒廠(現名冠宜春酒業有限公司),眾弟子早早來到這裡歡迎師父的到來,其中就有當時縣委副書記史永朝和一些科、局的領導。因剛下過雨,有一部份路遠的弟子未能參加。師父走上那熟悉的講台,全場爆發雷鳴般的掌聲。師父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眾弟子感覺和半年前一樣,師父又在給我們講法了。師父首先簡要介紹了法輪功這半年來的發展情況,並一再強調學法修心的重要性,並為冠縣弟子帶來了剛出版的大法書《中國法輪功》(臨清班一結束就給了冠縣一百多本),還答應臨清班上的講法錄音給冠縣弟子一套。師父還解答了部份大法弟子的提問。最後師父親自為大家去病(因為有剛進門的,也有一部份常人,也是這一部份人的緣份、福份)。

師父站在講台上左手拿麥克風,告訴大家想一下要去的病然後就放鬆站好,雙目閉上(如果自己沒病就想一下自己的親人的病),只見師父巨手一揮,對著全場人一抓,問「好了嗎?」有的說好了,有的說沒好。師父說「再給大家去一個病,悟性好的就沾光了,因為病是不能隨便去的」。師父又抓了一次,大多數人的病好了,也有極個別沒好的。

在下面的座位上有親家倆,其中一位老太太有乙肝病約二十多年了,已發展到了腹水,飯也快吃不下了,中西醫皆束手無策,換句話說也可能是大限快到了。上午他兒子找到師父說了一下情況,師父聽完就隨手把桌子上的香蕉掰下了兩個,雙手捂了一會遞給了她兒子,她兒子忙說「我不吃」,師父說「不是給你吃的」,她兒子一聽明白了。

在師父講課前這位老太太吃了師父發功的香蕉,師父抓病時手一揮她就感到右邊肝區一股涼氣順著右腿下去了,從此乙肝病不翼而飛。這位老太太至今修鍊很堅定,按師父的要求修自己、講真相、救世人,小學一年級的學歷能流暢的讀大法書,這樣的弟子在冠縣大有人在。

師父要走了,眾弟子送師父到大門外直到師父坐的車遠去了,大家才戀戀不捨的慢慢離去。

師父回臨清了,有一部份弟子於十五號(星期六)到臨清看望師父。師父是不收饋贈的,不喝酒,也不喝茶(在冠縣有人送茅台酒給師父,師父婉拒了)。下午到的弟子一進師父住的房間,見師父正和臨清一個姓王的中年婦女說話,小李子招呼大家坐下,每人泡了一杯茶,還讓吃橘子。師父送客回來和我們說話,讓喝茶吃水果,師父也端起水杯,我們一看師父的水杯里有茶葉,就問師父是什麼茶,師父指著老瑞說是他的。老瑞在一邊微笑。師父破例收下老瑞供養的一包茶。

老瑞手裡拿著師父穿著毛衣打坐的法像和一本剛出版的《中國法輪功》,書的扉頁上有師父給他的題詞:一心修正法,更上一層樓(後來這本書陝西的一個學員請過去看,後被冠縣公安局的惡警搶走了)。其他弟子也請了師父的新法像。師父這次班上帶來的書,辦班結束後把大多數給冠縣的弟子留下了。

晚飯前下了一陣小雨,空氣格外清新,一部份弟子在院中和師父合影留念。完了師父招呼我們幾個和師父共進晚餐,老瑞買了一箱果汁,喝到嘴裡,甜到心裡。

晚飯後是最後一堂課,課前有一個簡單結業儀式,有一個患有乳腺癌的女學員發言,醫生判了她死刑,一個班下來,絕症不翼而飛,激動的她在台上說不成話,淚水一直往下淌,其情其景感人之深,銘心難忘。

學員發言完了,師父為大家解答問題,我們幾個感到特別的熱,熱的身上冒汗睜不開眼,一個平時很精神的公安幹部,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他強打精神,最後也睡過去了,但師父講的法一個字不落,全聽進去了。

五月十六號(星期天)早晨,師父要回北京了,臨清的學員租了一輛中巴車,冠縣的弟子早早在院里等著,師父從樓上下來,和冠縣的弟子一一握手,弟子們依依不捨的看著師父上了車,車子開動了,將要出大門了,弟子們的心感到受不了,急著向大門口追趕,進修校的一位女學員忍不住哭了起來,其他弟子眼中也飽含著熱淚,師父的車雖然走的很慢,但漸漸的還是遠去了。

四、師父準備第三次來冠縣

一九九四年元月,師父在山東省團校舉辦法輪功濟南第一期面授班,約於二十七號(星期四)早七點左右,老瑞、老戴和科委主任杜先生等一行五、六人去濟南西站接師父,濟南主辦方也去西站接師父,但濟南有關人員不認識師父。老瑞幾人買站台票在站台上等,師父剛一下車就看到了,大家幫著師父拿行李,簇擁著師父朝站外走。老瑞和杜先生都有車,主辦方也有車,師父上哪邊的車呢?老瑞說您還是坐主辦方的車吧!

主辦方的車在前邊走,開的很快,老瑞的車在後邊緊追,車開到經十路東段路南省衛生廳招待所,安排師父住四樓。一切手續辦妥之後,老瑞告訴師父說今天還要回冠縣,中午想和師父一起吃頓飯,主辦方其實也安排了接風筵,師父聽老瑞一說,馬上告訴主辦方不用安排午飯了,主辦方風格很高就讓給冠縣了。

師父把一切都安頓好之後,就到路北「山東團校」會議室,約十點鐘,師父要舉辦一場氣功報告。「會議室」也叫「小禮堂」,坐北朝南,離學校大門很近,裡面大約有六百多個座位,其中有四十多位冠縣的弟子在仰盼著師父。這個禮堂沒有後門和側門,進出都要走正門,所以大家的目光不斷往正門聚焦。

快十點的時候,師父來了,師父的女兒也來了,冠縣弟子迎上去,師父微笑著邊和大家握手邊往台上走,師父準時站在台上,下面除冠縣弟子和老弟子外,濟南市了解法輪功知道師父的人很少,所以掌聲不是很熱烈,這時冠縣科委主任也登上了講台,他代表全體冠縣大法弟子向師父致以崇高的敬意,並簡要介紹了法輪功在冠縣的發展情況和修鍊法輪功後給人帶來的身心變化,列舉了一些煉功好病的事例,並獻上了冠縣大法弟子的賀信,並預祝「第一期法輪功濟南面授班」舉辦成功,此時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師父講了一個多小時的法,報告會每人收五元,很多人聽完報告改變了馬上回去的計劃,緊接著買了聽課的票,十堂課每人收四十元,老學員收二十元,這是歷史事實,這方面江魔及它的嘍啰們造師父高收費的謠不屑一提。

聽課的人都走了,師父最後一個走出禮堂大門,李學修(化名)第一個看到了師父,他一喊,那些辦了聽課證的人拿著剛請的《中國法輪功》跑過來求師父簽字,師父滿足了大家的心愿,掏出筆來依次為新學員簽字,老瑞的車在那等著,直到簽完最後一個師父才上車,這時快十二點半了,師父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有休息了。

在經十路向東,從燕子山腳往北拐,走了一段在路東一個飯店前(名字忘記了)停下來,老瑞和冠縣科委及縣氣功協會聯合為師父接風洗塵,一共坐了兩桌,有近十位弟子與師父共進午餐。

吃完飯李學修為師父打開飯店的門,師父下了台階,他又為師父打開車門,師父坐司機右邊,李學修關上車門,師父把車窗搖下來,面向東告訴他「冠縣弟子的功穩步往上升(或往上長,基本上是師父的原話)」。吃飯時師父還告訴老瑞「整個冠縣城的上空一片紅」。

回到招待所,李學修把科委送給師父的一箱蘋果搬到四樓,然後大家和師父告別。老瑞在最後,師父送他到二樓,他堅持師父不要再往下送了,說話時眼中閃出了淚花,師父也捨不得他走,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師父。

師父去過靈岩寺,冠縣大部份弟子都知道,所以在班上有幾個弟子也去靈岩寺,重溫師父走過的路。這幾個人晚上下課後去見師父,師父儘管很忙還是接見了這幾個弟子,並讓小李子把鴨梨(開課第一天冠縣弟子就吃到了師父從天津買的發過功的大麻花)分給大家吃,其中一個弟子說這個梨我不吃了,我母親身體不好,請師父發一下功我帶回去給母親吃。師父接過梨雙手捂了一會,交給了這個弟子,然後又拿了一個讓他吃。大家象一群孩子一樣圍著師父吃東西,師父很高興。其中有三個人說因工作方面的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師父聽後說「不回去不行嗎?」其中兩個說工作上如何如何,不回去不行。師父聽後沉默了好長時間,說:「那回去就回去吧」(師父非常不願意這幾位回去)。其中一個弟子一看馬上說「我還回來呢!」大家說了一會話和師父告辭,師父送出門,站在門口,等大家下樓去師父才回房間。

開班後的第四天是禮拜天,師父原想這天第三次到冠縣看看眾弟子,師父說這個事的時候,冠縣的弟子阿華(化名)在場,他趕緊說「只要師父您確定去,我馬上讓冠縣派車過來」。因泰山、千佛山上都有些事情需要師父處理,所以師父這次來冠縣的願望未能實現。

一九九六年冬天的一天晚上,冠縣有一個弟子做夢,見師父坐著一個齊頭的卡車來了,車停下後師父沒下車,這個弟子當時在夢中就喊老錢(因為一個姓錢的弟子自己有輛吉普車),然後趕緊拉車門請師父下車,師父示意不下車了,然後車奔東北方向去了。第二天早晨在煉功點上有弟子說:「師父昨夜從邯鄲去濟南。路過冠縣,沒有下車」。這是師父第三次到冠縣,為了不打擾弟子的修鍊,師父就這樣默默的來,默默的去,但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每一個弟子。

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們更應該珍惜師父為我們延長來的分分秒秒,做好自己的工作,盡好自己的義務,兌現自己的諾言,不負自己的史前大願,有師在,有法在,有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神聖信仰和堅如磐石的正念,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必成,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眾生正念的回歸,冠縣的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殷切希望,把師父教給的三件事做的更好!

二零零七年大年即將到來,藉此文發表之際,大法冠縣全體弟子給我們偉大的師父拜年,恭祝師父過年好!冠縣大法弟子非常想念師父,希望師父再來冠縣看看。

後記

此文是冠縣大法弟子憶師恩,也是當時在場的弟子反覆回憶商定的,是一篇力爭再現歷史原貌的文章,特別是時間、地點和人物,冠縣其他弟子發表的和此文不一致的,要以此文為準:如師父第一次來冠縣的時間、第一場氣功報告的時間和地點等。

由於目前的形勢和條件限制,本文涵蓋面仍然很小,缺點和不足之處肯定難免,希望廣大同修特別是冠縣當時在場的大法弟子多提修改意見,使此文在以後的修改補充中更加完善。謝謝大家!

來源: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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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漢大法弟子 來源:明慧網

一直以來,我身體都不好,多種疾病的折磨,曾動過幾次手術,苦不堪言。在醫院治不好的情況下,我練過很多氣功,花了不少錢,但仍不見好轉。

1993年3月,法輪功傳到武漢,我有緣從市氣功協會購得法輪功學習班的門票。當時購買的是十天的票,新學員50元,老學員25元,而我原來購買的任何氣功師的報告會,半天就要100多元。在市政府禮堂聽完一節課,我就被李洪志師父的高深大法深深吸引,完全忘了我的「病」,好象我千萬年尋找等待的就是這高深大法。神奇的是:沒見師父為我治病,折磨我無法生存的各種疾病全沒有了,就象緊緊束縛我的鐵鏈子一下全鬆開了。當天聽完課騎自行車回家,好象有人推一樣,回頭一看並沒有人。我想起師父說有法身保護我們,原來是真的。

無病一身輕的愉悅,讓我主動把大法的美好,傳給更多有緣人。

期間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們覺得大法太好了,聞所未聞,我便約了和我一起聽法的同修買了一台新的收錄機和錄十天講課的磁帶,想把師父講的法錄下來。第二天上課,我們按下錄音的鍵。這時,聽師父說:「我不叫你們錄,你們是錄不到的。」師父沒做任何阻止我們不錄的手勢,繼續講法。我們當時悟性真差,還在忙著錄音。等回家把錄的磁帶拿出來一看,發現全部斷成一節節的,我們在場的學員全驚呆了。

後來,師父在長江經濟廣播電台向廣大群眾做諮詢報告時,我們向師父請示可不可以錄音,師父笑了,說「可以錄」,我們便錄下來了。

有一個熟人,得了很重的病,卧床不起,家人都去上班了,就打開收音機讓她聽。正巧聽到師父正接聽一個患者的諮詢,要這患者扶著桌子,全身放鬆。這個熟人就手扶床頭櫃,也全身放鬆,結果當時就能下地自理了。她家人回來後,都非常高興。她們家後來很多人都走入大法修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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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年哈爾濱見到師父的幸福回憶

一九九三年七月,那時候我大學行將畢業,正在等待離校派遣,我平時喜歡體育運動,也喜歡看體育類的雜誌和報紙,一天我照例到學校的圖書館閱覽室看報紙,那一天的具體日子我記不清了,但從那一天起,我的人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因為在那一天,我知道了一種「氣功」功法:法輪功。

九十年代初,中國大地各類氣功門派非常的多,那天在學校的閱覽室,看到在中國大陸官方的一個體育報紙——《中國體育報》上,刊登了一篇文章《中國法輪功》,記得那篇介紹法輪功的文字很短,估計也就是二三百字,是由我們偉大的師父親自署名寫的,文字旁邊幾乎用了一個版面的篇幅,是法輪功的煉功動作圖解和文解,由於是黑白墨印的那種,但現在回想起來做煉功演示的就應該是我們偉大的師尊。師父署名的那段文字記不清楚具體內容了,但文字中有幾處用到了「極短」這個辭彙,意思是「法輪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凈化人的身體,極短的時間內提高人的道德水平。」等,當時我的印象是:極短到底能短到什麼程度呢?因為當時中國大陸的氣功門類太多了,我從小就對氣功和宇宙的奧秘感興趣,也接觸了一些當時很有名聲的氣功,喜歡看《飛碟探索》,但所有接觸過的氣功中,沒有一個可以解答我對宇宙,對人生思索的種種疑問,所以對法輪功的介紹,當時也是先入為主的有了這樣的想法,報紙看完,我就放到那裡,沒有在意。

也是緣份啊,看完報紙後,我又去看雜誌,當時有一本氣功雜誌,我記得叫《氣功與科學》吧(具體的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隨便翻看的時候,裡面有一篇文章,題目為《法輪常轉 生命長青》,我記得好像是一位石家莊早期參加過師父傳法班的學員寫的,在文章中這位學員談到他(她)參加師父傳法班的過程中所經歷的種種神奇體驗,和發生在他(她)身上的巨大變化,由於剛剛看過報紙,所以這篇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並認真的把它看完。由於我當時身體不是很好,有肝炎,還有鼻竇炎,很痛苦,所以那位學員在文章中談到修鍊法輪功後身體凈化的神奇效果觸動了我的心,心想這不就是剛才《中國體育報》上介紹的那種功法嗎,既然健身效果這麼好,自己不妨試一試,於是我又返回身,趁當時屋裡沒人(管理員也剛好有事出去了),把那張《中國體育報》偷拿了出來(由於當時沒有修鍊,做了錯事,那時的道德標準太低了)。

回去後想照著報紙上的動作圖解和文字解說煉,但報紙由於受版面的限制,文字解說部分還是簡單了一點,看不太明白。第五套功法基本看不懂該怎麼做,一、三、四套功法也都做不準確,只有第二套功法,由於比較簡單,做起來差不多。記得當時第一次煉功,做抱輪時身體就有感受,由於肝臟不好,平時總覺得肝區悶脹淤滯,抱輪時很快感覺到肝區疼痛,有一種要把堵死的道路打通的感覺,當時就知道這個功法好,心裡非常高興,心想這下身體終於可以改善了。

大學畢業,九月份分到單位工作,那時候還很難找到一個大法修鍊者,即使我所在的是一個省會城市,也沒有聽說誰煉法輪功,所以動作一直沒有得到糾正。一天夜裡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清晨,我在一個樹林里看到好多人在煉功,大家整齊的站著隊,前面一個人在輔導,和後來我見到的大法弟子晨起煉功的場景非常相似。我就過去和那位輔導的人聊天,我說我的動作還不太會,他說沒有關係,在一個月內會有人去教我動作,夢就醒了。

大約在夢後3到4天,由於我當時準備複習考研,所以就住在單位。一個早晨我醒得很早,平時我的習慣是熬夜,但早起很困難,但那天我始終輾轉再難入眠,就起來拿書到外面去看。也就是五點多的光景吧,當我看完書偶然一回頭,發現不遠處一位婦女正在靜靜的煉功,「法輪功?!」我當時不太敢相信,她當時正在做第二套功法抱輪的動作,我慢慢走過去,等她結束後,我就和她交談起來,果然,她確實是一位法輪功弟子,家在北京,參加過師父在北京的講法班。她當時很驚訝,能在這裡碰到知道法輪功的人,我當時即向她請教動作,把很多做不準確的地方都糾正過來,後來我們有一段時間的相處,期間我請到了師父的早期著作《中國法輪功》,她對我的幫助很大,她返回北京後,曾經給我郵來過師父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師父一張端坐在蓮花上的法像,並告訴我師父可能在九四年到我們這裡傳法,要我注意。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留意報紙上關於氣功師辦班的消息,但一直沒有看到關於法輪功的報道,九四年八月九日,早晨我出去買菜,然後就隨便在院子里轉一轉,在一棟學生宿舍的門前發現有一群人在煉法輪功!當時感到很驚訝,因為以前並沒有在我住的院子里發現大法的煉功人,我走過去打聽,才知道他們是來哈爾濱參加師父講法班的外地學員,當時學生放假,就租借在這裡。從他們那裡才知道師父在哈爾濱的講法班八月五號就開始了,我問他們在哪裡,還能不能買到票,他們告訴我在哈爾濱八區飛馳冰球館,票估計是沒有了,但我可以去試一試。

我記得師父講課的時間是在晚上五點多,九號那天我去得比較早,剛站到冰球館的門前,就從裡面走出來一位女性,她走到我面前,問我是否需要聽課的票,我說要,她就直接把我領到裡面,賣給我一張票50元。

後來我知道她就是冰球館的工作人員,所以我的座位比較好,不是在上面的觀眾席,而是冰球隊員休息的地方。由於當時時間還早,她把我領到座位後,我們還聊了一會。我知道那張票原來是她買的,我就問他為什麼不聽了,她說功法是好,但師父要求的太高,太嚴格,她做不到。我記得這位女工作人員姓朱。

那一天好幸福啊,上課前冰球館裡坐滿了人,大約四、五千人吧,據說絕大多數都是外地來的。師父進來了,滿球館裡平緩又發自內心熱烈的響起了掌聲,師父就從我的面前走過,師父的身材結實又高大,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師父的腳步並不很快,就這樣在學員的掌聲中走到冰球場地的中央,走到講台上,我們的師父,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有這樣大的緣份,在我的內心深處,我知道師父就是「佛」,他就在我面前?!他在為眾生講法。

在聽法過程中,師父的面部很快就顯現成了一個佛的形象,當時對法理解還不深,總想仔細去看,就看不到了,但只要放下心來聽法,佛的形象就自然出現。

師父對哈爾濱的學員很關心,記得師父在哈爾濱工人文化宮專門為哈爾濱的學員講了一次法,那天我坐在樓上,周圍有兩位女學員原來是學別的氣功的,聽別人介紹說法輪功好,就來聽課,可能當時大家對法理解的還不是很深入,師父講課過程中就停下來讓大家體會體會法輪在手掌上旋轉,還為在場的人或他們的家屬祛病。為了讓哈爾濱地區的學員儘快提高上來,師父後來還安排哈爾濱的學員和外地的學員進行交流,地點在哈爾濱師範大學的體育場,當天師父帶在身邊的一位學員去了。

有一天師父講完課,就站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聽一位學員彙報工作,我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端詳我們的師父,師父要比照片年輕很多,非常的慈祥,我當時腦海里什麼想法都沒有,就那樣靜靜的站著,盯著師父看,好像還不相信我能見到師父。聽課的學員走得差不多了,我也轉身離去,走了不遠,我不自主的又回頭看師父,這時我發現師父在看著我,當看到我轉身的時候,師父就轉過臉去。

還有一兩次,我看到師父從體育館裡出來,就和其他學員一起,自發的站下來鼓掌。

好像是最後一天,聽課過程中師父顯現佛的形象非常清楚,就和雕塑的佛像一樣,佛形象的師父也在開口講法,後來佛的形象也看不到了,師父座位的位置一片金光,只有師父的聲音在體育館內回蕩。課程結束後,很多的學員向師父敬獻錦旗,師父親自宣布建立了哈爾濱的幾個煉功點,並任命了義務為大家服務的站長和輔導員。在最後,師父做了總結,很多記不清楚了,但內心深處,知道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知道師父的偉大,所有師父每講一段話,我都發自內心的鼓掌,知道要信師父,師父告訴大家在座的緣份都不淺,要大家無論以後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要記住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結束的時候,師父對著體育館的一個方向做了一連串的動作,然後用右手掌對著全體的學員轉了一周。

每每回憶起那段經歷,愈發的感覺到它的珍貴,師尊的音容笑貌,為眾生付出的艱辛,也鼓勵和震撼著我,在日後修鍊的每時每刻,成為永遠彌足珍貴的回憶,伴我走在正法的光明大道上。

文/哈爾濱大法弟子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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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李大師的救度之恩

文/佳木斯市大法弟子 喜來得

*  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我是黑龍江地區的大法弟子,94年8月5日我有幸參加師父在哈爾濱的講法班,我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喜悅,這是萬年遇不到的高德大法,我遇到了。在學習班的那幾天,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日子……留給我的回憶真是幸福難忘。

我聽課的座位是在後面的,離師父稍遠一點兒,可是聽到師父的講法聲是那麼的洪亮,可我總是睡覺,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聽當地的氣功學會的人講:這功很好,大師給下法輪,常年帶著總轉,當時我們就是抱著得法輪來的,我們一起是三個人去的哈爾濱。

煉法輪功前,我身體全身疼痛,從頭到腳全身部位沒有一點好地方都是病,在單位上班總睡覺,回家睡覺,黑天睡白天睡,甚至連走路都困,由於身體不好的原 因,我什麼都信,聽說哪個地方有算卦的,我就趕快去,花了不少錢,還給人家送了很多禮,結果啥也沒治好。後來又聽說練氣功能治病,我又去學氣功,我學了很 多氣功,又花了不少錢,一次比一次錢多,又啥也沒得到。當別人介紹我去參加哈爾濱班的時候,我還在參加別的氣功班,還沒有結束,我們就去了哈爾濱參加師父 的講法班。

第三天早上外面下點小雨,地面很濕,我們幾個人到外面去學練動功。那時候我們還不會煉,是跟著老學員學,等教我抱輪時,眼前出東西,然後不一會兒就變成一個不大不小的眼睛,可能那就是我自己的眼睛吧。後來我再沒看見過這隻眼睛,只能看見光什麼的。

講法班第五天的時候,師父在講台上講法我還看見師父的周圍桌子上,地上連師父坐的椅子底下都是金光佛像,在我前面坐著一個小男孩,有十四五歲,我問他:老師的桌子上放的那是什麼東西呀?他說:那是礦泉水瓶子,我說:我怎麼看都是金光佛像呢。

一天,我和另一個要好的朋友想好好看看師父,所以就在師父沒開課之前,還沒來的時候,我倆就在外面等著,很多學員都在等著看師父,不一會師父來了,看 見師父那高大健壯的身體,走路是那樣的輕快,比一般的人高出一個頭,但是師父的身材特別的標準,面帶笑容、慈祥,皮膚細膩,白裡透紅,那種白不是一般的 白,就象蓮花那種白裡透紅。

還有剛要結束的時候,師父叫跺右腳,然後再跺左腳下去的時候,我當時感到自己身體就象拿掉一個大麻袋一樣的東西,身體特別輕鬆,是從來沒有過的,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慈悲師父的感恩。

回家後,我們成立一個煉功點,幾年來一直和同修在一起早晨煉功,白天學法交流,互相提高,每天和同修在一起,心情都特別的高興,可是自從99年 7.20以後,被邪惡迫害,我們不能在一起煉功了,心裡特別難受,我想每一個同修都有和我一樣的感受,99年7.20後,為了證實大法,2000年我去北 京被抓,被拘留,2002年邪惡抄家,被迫流離失所。現在大陸邪惡還很邪,可我不灰心,一直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好神的路。

不忘師父的救度之恩

有一次我去弟弟家,弟弟家的門鈴壞了,我想去打一個電話,在街上路口站著的時候,一輛汽車沒人駕駛,這時忽然從我身後順坡滑下來將我壓倒在汽車底下。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沒害怕,這時沒幾分鐘的功夫,就從屋裡跑出來三個人將車扶住,他們當時那幾隻眼睛都在看著我,擔心我的腿,可是又沒有一個人上前 來扶我,我想為什麼他不來扶我呢?這時我悟到,我是煉功人,不能叫他們扶我,要自己爬起來。這時我說:「你們不要害怕,沒事兒,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都感 謝法輪功吧。」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怎麼怎麼好,不要相信電視,電視都是假的,這時人已來了很多了,那司機他們說:真謝謝這老太太,這老太太是好人,太好了, 他們要送我上樓,我說:不用了。

第三天,我去水果站買水果要出遠門去外地看母親和參加外甥的婚禮,結果又碰上那個司機了,他老遠就上下打量我,還看我的腿,看挺好的,沒什麼事,他就 笑了,他說:「我昨天回家跟我媳婦說:我可遇到好人了,咱們積德了,我碰到那老太太可好了,人家是學法輪功的,沒要咱錢。」說著說著非要給我打個三輪車送 我上車,給他三元錢說啥不要,開三輪車那個人給我講:說昨天一個司機在大街上把一個老太太給碰了,那個老太太當時跟他要了6千元錢,我說為啥要那麼多呀? 他說:不給人家那老太太不起來呀,他兒子都來了,所以說,得給人家呀!是啊,中共邪黨把中國搞的世風日下,要是不學大法之前,我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呢!

我今年68歲了,全身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走多遠都不累,別人都說我年輕,不象是快70歲的人,都說我象50多歲,這是因為我修鍊大法才得到的。

雖然修鍊的路並不平坦,但我一定要堅持做好,決不忘師父的救度之恩。我不會寫字,沒讀幾天書,如有不合適的地方希望同修批評指正,謝謝。合十!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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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師意念使照相機失靈的故事

1994年初我在家休息,一天夜裡怎麼也睡不著,從小信佛的我突然想:我要去煉佛家功。當時沒有其它的想法,只是帶著一種信仰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了公園轉了一圈,那個時期很多功法,就是找不到我要煉的功法;準備回家時,快到大門口我看到一個小山坡上有幾個人雙手合十,這可能就是佛家功吧?上去一問,他們說是法輪功,回憶起普陀山那位師父送我一個法輪章,上面有個法輪,叫法輪常轉,我好激動呀!

這就是我要找的,終於找到了。

1994年6月21日一位同修告訴我,師父在濟南傳功講法,你不是想見師父嗎?當時我非常激動,千年的等待,就在眼前。

6月22日我才到濟南,已晚去了一天,沒有座位,在一個室內籃球場,四千多人擠得滿滿的,正好離師父講台很近上方有很多座位沒人坐,我想這麼好的位子怎麼沒人坐呢?我就坐下來了,師父從我座位旁走過去,大家鼓掌,我一愣:剛才從我身邊走過去的就是師父?!

第二天我坐在地板上最前面,離師父距離很近,我就不停的給師父照像,心想機會難得,多照幾張,那個閃光燈就在師父的臉上閃爍著。師父說(大意):別照了,再照當心你的相機呀!當時我沒有聽師父的話,帶著一顆多麼強的人心和執著,等我再照時,那相機的快門怎麼也按不下去了,拿去照像館修理,說是沒壞,但沖洗出來的照片全是空白,看我還執著不執著。現在回憶起來,我很對不起師父。

每天38、39度的高溫,這個室內球場全坐得滿滿的,我坐地板上,一陣陣的涼風向我身上徐徐地吹來。當時我還以為有空調,後來師父講法時說(大意),有的學員還在打扇子,請放下你的扇子。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打出的陣陣涼風。

第五天師父和我們每個地區學員照像,當時天氣很悶熱,攝氏39度的高溫,師父滿身大汗,襯衣都濕透了,帶著慈祥的微笑和各個地區的學員合影。當走到武漢地區和我們合影時,我記得還有很多麻城的學員,師父對武漢學員特別優待,多拍了一張。當時大家都很激動,感到師父對我們武漢學員寄託的希望和關懷。

當時師父講法也有很大的干擾,小孩的哭聲、外面的高音喇叭聲,還有人聽課時在罵師父,師父都知道。

每天講完課出來時,很多學員都圍著師父,師父總是那樣的慈祥,和學員一個個的打招呼,特別是最後的一堂課結束時,師父再三囑咐:去大連聽課的學員,千萬不要坐飛機,記住呀!坐火車、輪船都行。

我記得那天正下大暴雨,雷聲閃電的下了一天。師父一直站在大門口等候著學員,等學員全都走完了。我望著師父的背影慢慢的走遠了。

每當我回憶這段可喜的日子,我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淚水又嘩嘩的流下。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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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的精神狀態就是佛的狀態

我在湖南某菜市場勸三退時,旁邊有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男)幫著說:「法輪功確實好,我親眼見過李洪志先生。」我開始以為他是同修,仔細一詢問,得知他是一位聽過師父講法的常人。下面是他回憶當年見到師父時的情景:

我年輕時在部隊當兵,曾跟一位和尚學過盤坐,不是煉功,只是雙盤入靜休息,幾十年養成習慣,我長住在湖北武漢市一位親戚家,為他們照顧病人。

當時我每天清早都到紀念館前面的大坪上打坐入靜,那裡每天都有很多大法弟子煉功,我平時都坐在他們後邊打坐,同時聽一聽法輪功的音樂。

大約十二月份,有一天我去的太早就隨便坐在紀念館像旁邊,六點鐘左右我周圍坐滿了大法弟子煉功。他們煉完功以後,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學員是武漢電力學院的,和我交談起來,介紹法輪功情況,可惜我緣份淺,只學了幾天就沒學了,仍舊打原來的盤坐。

有一天,這個女學員送給我一張票(入場券),說是李洪志老師來武漢講法。我至今記得地點是在武昌洪山賓館的大禮堂,大概有二、三千人去聽,李先生講了好幾個小時。

李先生身高一米八左右,他給我的印象是,五官長的特別好,精神特別好,好得使我感到他的精神超過了人類的精神狀態。現在聽你講法輪功是修佛,是佛法修鍊,我回想當時的情景,李先生的精神狀態就是佛的狀態,真的光彩照人。

最後這位老人問,退黨保平安是不是李先生講了的?我說,是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要做好人,為別人著想,所以要把法輪功真相告訴大家,不受中共的謊言欺騙。老人就說:「那你就不用多解釋了,請你給我退團,我當兵時入過團。」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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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94年濟南法輪功學習班的幸福回憶

1994年1月25日,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山東省濟南青年科技中心舉辦的8天法輪功學習班。當時約有600多人參加。

我和三位來自湖南、大慶的小夥子同住一個宿舍。組委會把會場守門的任務交給了我們。25日師尊先作了第一場報告會,我們四個人在會場守門,學員憑聽課證依次入場。我們只顧低著頭看每個人的聽課證,大約8點鐘,師尊帶著女兒默默的隨著學員從大門入場。我們看到師尊手裡沒有聽課證,就攔著問:「聽課證呢?」這時師尊很慈悲的輕聲的說:「我是來講課的。」當時大家才發現原來是師尊,我們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師尊看上去只有20多歲,高大英俊。

講課開始後,師尊單手立掌向在場的許多學員致意。現在回憶起來,師尊是那麼的平易近人和慈悲,沒有一點架子。師尊生活十分儉樸,平時總是穿一件棕黃色夾克,只有上課前才換上藍色西服。

記得在報告會上師尊讓大家體驗法輪,讓大家把手伸出來,當時我感到手上有東西在旋轉,手發熱,感到身體周圍都有東西在旋轉。師尊還給大家調整身體,叫大家想病氣從右腳出去,隨著師尊手向下揮,大家跟著號令齊跺右腳,然後又換左腳把病氣排出。師尊說:「你在哪我都夠得著你。」(意思是說坐得遠的學員)師尊給大家調整身體時,有時打的手印很快,一連串動作,令人目不暇接。

更令我難忘的是,報告會結束後,只有十幾個老學員在台前,師尊一一和大家握手,然後帶著女兒往外走。當經過我和另一位學員身旁時,師尊慈悲的看著我,把手伸給我,這時我感到腦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雙手合十向師尊鞠躬,師尊輕輕的扶著我們兩個的腰走了過去,當時我感到身體很輕鬆舒服。現在回想起來那段真是幸福的日子,沐浴在師尊洪大的慈悲救度中。

在第一堂課教第一套功法時,我身邊一位女學員不停的乾嘔就是吐不出來,師尊從講台上下來,在她身上快速的拍了幾下,她立刻在牆角吐了出來,不再乾嘔了。每次聽完課後,我們都十分激動,晚上回到宿舍後大家都要交流當天講課的內容,談到很晚才睡,大家只要有什麼疑問,第二天師尊講課時疑問都得到解答。我們真感到心裡想什麼師尊都知道。

參加師父辦的濟南一期班已經過去十年的時間,在這十年的修鍊與證實法中,我為證實法坐過牢,也由於執著心放不下而做過錯事,走過彎路,但是我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心從來沒有動搖過,每當回憶起十年前的情景,歷歷在目,彷彿就發生在昨天,不禁想落淚。師父慈祥的面容就在我腦海中浮現,激勵著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文:大陸弟子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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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李大師瑞典傳法的珍貴片段(圖)

1995年4月,在瑞典有一群人,有幸參加了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老師親臨舉辦的法輪大法七天講法班。如今,適逢法輪大法在瑞典洪傳十周年之際,這些參加過那個班的人,回憶起這段時光,仍備感喜悅與珍貴。這裡寫下當時的一些片段記憶,並向師尊致以最誠摯的問候。

 

1995年4月,李洪志師父在瑞典哥德堡(Gothenburg)舉辦了七天的傳功講法班。

1995年,我找到了我一直在尋找的

1995年那一年,我何其幸運且欣喜的獲知來自中國的偉大的氣功大師將在4月到訪瑞典,我明白這是我長久等待的特別的師父,於是立刻決定參加七天的講法班。

雖然在七天的講法班中發生許多美妙的事情,但我現在僅記得其中少數幾件事:

在學習五套功法其中之一套功法時,我感到強烈的身體反應,並出了滿身大汗,而我只煉了數分鐘其中一套功法,我因而體會到法輪功功法確實威力很強大。

當我們在學習功法時,有少數學員糾正我的動作。曾有一次是師父調整我的動作,直到現在我仍然記得當時師父的專註、仔細,師父輕輕糾正我的手指。

我也記得在那幾天中,我是多麼的快樂。有一次我在煉功中睜開眼睛,看到師父正在注視著我們全體,帶著深深的微笑並且以柔和的手勢指著我們。

在講法中我並未完全明白法輪大法的超常以及我的生命將會有全新的美好改變,每當我回憶起1995年的春天以及師父,我心中充滿感激以及喜悅。

芭雷緹(Bolette)

1995年的復活節

我記得在1995年將參加講法班的前夕,由於我希望有個人陪我,所以我就打電話給我的母親,問她是否可以陪我去。她說:「你能打電話給我並問我這件事真好。我忽然覺得將有一位大師會出現在你的人生道路上。」這已足以使我體悟到我應該參加。

我記得師父對他所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展現出極大的包容及謙遜。

師父在講法班上也繪圖解釋了三千大千世界。儘管當時我只能了解一點,我仍感覺到其中的博大精深。

安娜(Anna)

1995年復活節遇見師父

我 的女兒要求我和她一起參加這個講法班,因為我女兒當時距離預產期僅剩下大約一個月。那周之前,我有腰痛而且很難移動,但我沒讓這種情況迫使我待在家裡。我 對師父講法中講的那個瓶子與髒水的比喻記得非常清楚。師父擁有我所遇見的最純凈的能量,以如此謙遜及慈悲的態度面對我們當時提出的一些多少有點愚蠢的問 題。整個禮拜我和女兒驚異的互望,這對我們的意義是什麼?我們真是幸運。

稍後我了解到師父給予我們的法理是洪大的,我也找到一些長期以來所追尋的東西。這使我極為感謝。

謝謝師父。

克莉思汀娜(Christina)

參加1995年講法班的回憶

在講法班結束那天,我在家中煉功,那是當天的講法班後半段所教的功法動作,我想要確定是否記得所有的功法動作。突然間我看到師父正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師父的臉是在卍字元的場中,但沒有卍字元,我明白師父在關心學員的家中的修鍊情況。

在講法班的最後一天,有一次我獨自一人站在走廊,突然間師父出現了,通常我會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師父,但這次我的問題全沒有了,頭腦是一片純凈,沒有任何想法。

安妮卡(Annica)

師父的簡樸生活

我記得師父到瑞典來時只帶著一箱廉價的速食麵。他住的地方是只有一張床的小單間,公寓內空無一物,廚房裡沒有調味料,師父幾乎每天自己煮速食麵。我還記得,有一天師父問我在哪裡可以買到鹽。

蕾(Lei)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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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師揮手之間 癱瘓近二十年的老太太站了起來

看明慧網2月15日大連同修發表的「多寫回憶師尊當年各地傳法的文章」一文,使我回想了師尊當年傳法的好多事情。有的是我親身感受的,有的是與大陸學員一起交流時聽到的。那時我們跟隨師父聽法,師父多數都是晚上講法,白天我們學員就在一起學法交流。其實不管是自身感受到的也好,或者聽說的也好,那只是無邊大法的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師尊從來都沒有刻意的給我們表演過什麼功能,都是我們在無意中發現的神跡。

健康博覽會上的治病神跡

我有幸在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遇見了師父,我感到師父是那樣的親切,好象曾在哪兒見到過。師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是那樣的聖潔、慈悲、祥和。在博覽會上我目睹了師父幾乎是揮手之間就讓一位70多歲、癱瘓了近二十年、腿上的肌肉都萎縮了的老太太站了起來。當她從新邁出了渴望多年的那一步,她的兒女們都給師父跪下了,老奶奶也哭倒在師父的腳下。

這一幕讓我震驚了,站在醫學角度上,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它卻真真實實展現在眼前。我感到這位氣功師父是一位超人,這個功法是一個超常的功法。自那以後,我緊跟師父,走上了修鍊之路,也改變了我的人生。

那天下午,博覽會給每位氣功師一次機會做功法報告。師父做報告的教室里人員爆滿,許多人沒有買到票,組委會在群眾想聽課的要求下又加了兩場,別的氣功師都沒有這種盛況。在報告會上師父沒像其他氣功師那樣做什麼功法表演,只是給我們講了《轉法輪》中第一講的一些內容。

在講課時,師父要我們站起來,在心中想一個病,師父當場可為我們排一次病。師父一揮手,把在場人的病都抓在手裡清除了。在修鍊前我患有嚴重的血尿20多年,當場我想到這頑疾之苦,師父瞬間就將困擾我多年、用中西藥都醫治不好的病根治了。我回醫院健康檢查時,證實血尿已經完全不見了。

法理破迷解惑 重獲新生

回想過往的人生旅途,我走過了半生的坎坷之路,我苦惱過、我追尋過,在你爭我奪中的常人洪流中,我掙扎過、我拼搏過,所得到的卻是身體的衰敗、家庭的破裂。我為什麼會這麼苦?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人的命運會不一樣等等。帶著這些困惑不解的疑問,我想到了去佛教中找答案。

我信佛教一年多,在那裡時我看到宗教也不是一片凈土,也是爭名奪利,它不能回答我所困惑的問題,更不能使我擺脫內心的痛苦。在得法前,我就是這樣無奈又無助的面對生老病死。我常常在想,難道這就是我做人的目地嗎?是師父讓我找到了答案,是大法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使我學著用慈悲面對人生,讓我從常人的苦難中解脫出來。

我原是第一流醫學院校附屬兒科醫院小兒心臟科的一名醫生。在一個13億人口的國家中,政府只准生一個孩子,對孩子的珍視可想而知。兒科醫生平日的工作相當繁忙,小兒心血管疾病又是兒科中的尖端學科。在不願落後他人的爭鬥心態驅使下,我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可說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放下怨恨 身心受益

幾十年的奮鬥後,我得到了世俗的一切,包括業務能力的提高,更被升為副主任醫生和取得副教授的職位。可是我失去了更多,身體的健康大不如前,我的先生因為得不到妻子的關愛而有了外遇,最後離我而去。一開始我非常恨他,恨他不理解我、不體諒我。我恨他破壞家庭,連一對兒女也非常恨他。

是師父的法理讓我明白了:我過去為什麼那麼苦,是生生世世造下的業,業力促成了自己的下一世、這一世的困難、痛苦、缺錢、多病。只有償還業力之後,才能得到幸福,才能改變人生。大法使我明白了吃苦不是壞事,我不再怨天尤人。我放下了怨恨,心裡不再責怪我原來的先生:家庭破裂了我也有責任,我不是一個好妻子,我沒有照顧好他,只想到了自己的事業。他去找精神寄託、有外遇並不全是他的錯,我因此勸仍在大陸的兒女原諒爸爸。

學了法輪大法以後,我過去執著慾望的心放下了,我活的輕鬆豁達,原有的慢性病──諸如支氣管擴張、12指腸潰瘍、胰腺炎、膽囊炎、結腸炎都在不知不覺中好了,我得到了身心皆自在的雙重喜悅。


95年成立台灣陽明山煉功點 遇下雨天就在公園停車場煉功

1995年我來台灣。十幾年來我看到法輪大法在台灣日益受重視。每當我遇到挫折與考驗,《轉法輪》的法理時時指導我衝破難關險阻。今後我唯有做好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的進程,去救度那些期盼救度的眾生,始能報答師恩於萬一。

文/台灣大法弟子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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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弟子:最珍貴的回憶(圖)

1992年師父將宇宙大法公開傳世,95年4月法輪大法正式在台灣傳開,我有幸在95年10月底走進這個功法。

* 參加北京國際心得交流會

記 得在96年10月底時,我和台灣二十幾位學員第一次到北京參加六天五夜的「國際心得交流會」,那次對師父的印象最深刻,也是我難以忘懷的首次集體學法經驗 (以後台灣的集體學法交流也就是參照這種方式)。因為從修鍊開始一直沒機會親見師父,只能在書本上看到師父的照片,看照片時第一個印象就是感覺師父很慈 祥。

到北京參加心得交流會時,因為大家學法還不深,內心並不懂修鍊到底是什麼?到底好不好?我們也在檢視修的這部法到底是正還是邪。在《中國法輪功》中,師父談到,「我們給你這麼多東西,但是不要你們一分錢。」

我 就想著:社會上所說的邪的和正的完全不一樣,像斂財、騙色,和不講真話的,那些我們就把它說是邪的;但師父在法中講的是教我們怎樣做人、怎麼樣處事,包括 修鍊返本歸真,確實是最正的。得法初期,我們只知道煉五套功法,也不知道怎麼修,隨著不斷學法,才漸漸了解什麼是修鍊。

去北京時,其實是抱著盼望見到師父的心情去的。抵達後,我們中有人向研究會的學員提出我們想見師父,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師父不在國內。我們也就放下了這個心,參加當地學員給我們安排的心得交流活動還有家訪。

* 首次參加集體學法

初次到北京時,一下飛機,看到北京學員抱著厚重衣服等著我們,他們怕我們台灣學員不適應北京寒冷的天氣而受凍,從那一刻起見到北京的學員,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比親人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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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僑飯店會議室集體學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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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軒餐廳外面空地集體學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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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台寺煉功

到 北京的第二天與第三天都是參加心得交流會,只是換會場而已。直到要回來的前二天,研究會的人集合了所有學員,一起參加學法交流,那是我修鍊以來第一次參加 學法組。當我們要回來時,研究會的學員為台灣學員準備了《轉法輪》、法輪章、法像、橫幅及相關法輪功資料,讓我們帶回來台灣作為洪揚法輪功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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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北京法輪大法修鍊國際交流會在 北京的時候,連著好幾天我見到了在錄音帶中師父曾經提過名字的學員,包括研究會的人員,當時也起了崇拜的心態(後來在學法中這些心漸漸的去掉),陸陸續續 見到好幾位,他們都很親切、和藹,好象一家人一樣,不分你我。有一次北京的學員說,你們台灣來的功友,有許多動作都不正確。因此特地安排時間,幫我們每個 人調整動作。在北京的幾天里大家相處很愉快,到了最後一天,研究會人員告訴大家說,明天你們要回台灣了,最後一個晚上大家就在地壇公園裡面的餐廳「方澤 軒」聚餐。

當時聽說北京偶爾有一些干涉騷擾大法的事發生,然而晚餐時外面有人在說:馬路上有很多公安。吃飯時我心裡想著:此行圓滿,唯一的 遺憾是沒見到師父。在差不多七、八點鐘的時候,突然聽到如雷掌聲,我轉頭一看,師父穿著一件大衣,個子高高的。師父滿年輕的,體格也很魁梧,皮膚卻非常細 嫩,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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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澤軒餐廳吃飯時,聽到如雷的掌聲,轉頭一看,是師父來了

* 見到了師父

我 們用餐時分前後兩廳,師父從中間走過來,那天晚上我剛好坐在走道旁,看到有學員與師父握手,我不由自主的立刻站起來。當時很激動,我說「師父您辛苦了」, 師父還跟我握手。師父說「好好好」,那一剎那我覺得很激動,其他的學員也一直鼓掌,而我一直握著師父的手不想放開,當時也沒想到是否不敬或失態等問題。然 後師父到隔壁餐廳時說,大家快點把飯吃了,吃飽了我再跟大家講講話。結果不到十分鐘就把飯吃完,並把桌椅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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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當面聆聽師父講法

研究會的學員宣布,請大陸學員將前面十排座位讓給海外學員,我們有幸更能接近師父,聽師父講法。師父站在前面把外套收起來開始講法,師父講起話來字正腔圓,聽的很舒服,又好象跟家人講話般親切,那天晚上講法一、二個小時。

隔 天要回台灣的飛機上,我們幾位學員聚在一起想回憶師父講法的內容,但一個個都無法湊的很完整,這是我們第一次恭聆師父講法,也不知道法是這麼珍貴。因為我 們還沒到北京之前,《精進要旨》都是由北京的學員一篇一篇的傳過來,我們再翻印發給每位學員。但當時,有一部份學員包括我在內,對經文沒有那麼重視,都是 看了就隨便擺放著。這次參加北京學法交流後,我們才知道大法的珍貴,包括學法和煉功都更珍惜重視。回到台灣後,我們就按照和北京弟子交流的形式,包括集體 學法等,在台灣慢慢發展起來。

* 師父來台灣講法

隔年師父到台灣來,當時我突然接到開會通知,大家在傍晚六點多就趕到台視的會議室集合,去了卻沒什麼動靜。直到八點多,師父走了進來,大家很高興,都站起來鼓掌,掌聲如雷。那是我們第一次在台北見到師父,當天晚上,師父對我們講了一次法,結束後連絡各地學員直到深夜兩點。

第 二天,也就是1997年11月16日,師父親臨「三興國小」講法,那次約有一千人參加。隔四天後的11月20日下午,師父慈悲再次於台中霧峰農工學校講 法,約有四、五百人參加,那天師父講法講的特別晚,約到七點多鐘才結束,我們有幸與師父一起用晚餐。隔天我們到機場送機時,在出境處師父給送行學員講法, 那時的我們對師父的話似懂非懂。

當師父在候機室為學員講法時,有學員拿著照像機想要與師父拍照取景,師父看見了,就主動說大家一起來合照,並選了一個地方,說這裡光線比較好。

回 首自己得法過程,從開始修鍊時的半信半疑,到現在堅修不移已逾十年。我深深覺的此生能跟隨師父,能得到這個宇宙大法實在太幸運了。他改變了我的觀念和家庭 生活,還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幾年來,我一直牢記師恩,盡量每天都出來煉功、學法,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不忘自己的史前誓願--助師正法。

文:台灣大法弟子  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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